上疏,趁机参奏宁远侯顾汝。”宋越继续道,“按徐党往日的行事作风,这‘逼宫’之罪只是其一,其他的欲加之罪肯定也不会少。通常情况下,他们会分为两部分人,一部分人措辞委婉,循循善诱,另一部分人则言辞犀利激烈,为的是煽动皇上的怒火。他们只要将顾汝的罪坐实了,太子便也难逃干系,皇上会如何处置尚未可知。”
赵其然紧接道:“那我们也上疏,今夜我便去多发动点人,连夜写好奏折,明日咱们这些人一起为太子殿下求情。”
宋越听了,却是摇了摇头,玉面上的烛光轻轻摇晃。
“为什么啊?”赵其然急道,然后看了青辰一眼。
青辰正垂着头,仔细思考着宋越说的话。
“其然,我问你,皇上此番为何勃然大怒?”
“自然是因为疑心太子逼宫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太子若只有孤身一人,可能逼宫?”
赵其然摇头,“一人如何有能力逼宫,自然是要结党才能逼宫。”
“不错。由此可见,让皇上猜疑而生气的,其实是在结党,而不是在逼宫。”他继续道,“倘若明日早朝,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都为太子说话,岂不是告诉了皇上,我们都是太子的党羽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其然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