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迎接,又亲自请到了宴客的厅堂。
吏部尚书的府邸布置得喜庆非凡,到处是大红色的喜字,放眼望去珠帘叠翠,锦绣盈眸。耳畔尽是鼓乐笙箫,笑语喧阗,好不热闹。
宋越身形高大而出挑,无论在哪里,站在人群中都是一眼就可以望到。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合贴的锦衣华服,面容依旧是清贵端凝,举止从容而淡雅。他看起来精神很不错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,脸上并无繁忙朝务遗留的疲态。
席间,有许多人都围绕着他问候和敬酒。对于接连不断的敬酒,他竟然也不怎么推辞,基本上都喝了,很是驾轻就熟地应付着源源不断的人,给足了主人家面子。觥筹交错间,对于这位难得露面的阁老,许多人极尽能事地问候、讨好、拍马,有人甚至借着这喜庆场合含蓄地提起想与他联姻的事,他只笑笑喝了酒,不置可否。
以往的他甚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,对于酒更是十分含蓄,不曾当着这么多人喝过这么多杯。这一天,大家终是看到了宋阁老的酒量有几何。他喝了不少,除了面色微红,却是一点醉意也无。
与他同来的赵其然越看,就越觉得奇怪。
对于宋越来说,最近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,连青辰都走了,他这没来由的高兴,究竟是打哪儿来的?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