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的税额刊刻于石板上,并将石板树立在户部的厅堂内。
也就是说,虽然云南的粮食亩产提高了,但青辰需要上缴国库的税银是固定的,意味着她在云南省的税赋征收上有了更大的弹性。
今年粮食增产,税赋摊到每个人头上,百姓的压力就比去年要小的多。在满足上缴国库的前提下,青辰可以多征一点,用来补充云南一省的各项开支,也可以少征一点,让百姓留存更多的粮食,过得更好一点。
而到底要征多少,孟歌行是不清楚的。青辰要做的,就是让他以为他比别的百姓交的少,给他个台阶下就行了。
“你别急。”青辰安慰道,“我说的按律缴,是指按你所拥有的田地的比例来缴。但是,按我朝律法,新开垦的地三年内是不必缴税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和你的教众名下有好多地已经荒废好几年了吧,今年要是重新播种,便也算你是新开垦,这一部分税,可免。”青辰道,“这样平摊下来,你每亩地要交的税就少了……”
他本来就是个土匪,愿意种田已经不错了,再愿意缴纳一部分税,已经是别的官员不敢奢望的事情。作为拥有众多教众和土地的“纳税大户”,给予他一些优惠,也是应该的。
对于青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