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顺利而感到庆幸。
不管怎么样,她安全就好。
“对了。方才我到镇抚司衙门去了,你不在。我想让黄瑜把令牌转交给你,可他的神色有些奇怪,也不肯帮我给你。”青辰纳闷道,“这块令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?”
青辰是文官,且任职不是太久,并不太了解锦衣卫的内部运作。对于这令牌,她以为它跟她的腰牌差不多,却不知道它能号令全国的锦衣卫。
“没有。”陆慎云摇摇头,“没什么特殊的,就是一块牌子而已。”
只是丢了牌子,就等同于丢了性命而已。
“是么……”青辰也不再多想,又问,“对了,你胳膊上的伤,好全了吗?”
“嗯,好了。”
因为要送青辰,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,陆慎云去年整整烧了两个月,差点就熬不过去了。可重逢时一相问,就只有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。
他向来是惯于掩饰痛苦和伤痛的人,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,伤痛有多深,语气就有多淡薄。
“那就好。”青辰说着,起身去行李中取出给他带的茶,递给了他。
陆慎云立刻站起来,接过茶,“你累了吧。我走了。你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赶你走,我只是怕一会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