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是夜,徐府。
用完晚膳后,徐延便把儿子徐斯临唤到了自己的书房,将此事与他说明。
徐斯临皱了皱眉头,“真是宋越?”
几个月前,他去山东,正是去跟山东的人谈这笔粮食的分成。原本这事是有旧例可循的,他也没参与过。可是他想要明年要入阁,少不得要争取很多官员的支持,所以这一次,他其实是去跟他们谈价的,他愿意让出一些利益来,好换取支持。
“错不了。”老狐狸徐延目光如电,眼球浑浊,“你以为赵其然截了粮,有本事做到了无痕迹吗?宋越固然聪明,可他再聪明,也只有一个人,身边的人到底差了些。”
沉思片刻,徐斯临望向父亲,“那此事,爹可有什么应对之策?宋越手中握有证物,山东那么多人,保不齐有那么一两个怕死鬼,会把事情抖出来。到时候徐家恐怕……”
“证物?”徐延反问,“什么证物?”
“粮食啊。”徐斯临不解,“这么多粮食,如何解释得清。”
徐延微微一笑,慢条斯理地剪了下灯芯,“我问你,现在那批粮食在谁手里?”
徐斯临一个激灵,很快反应过来,“爹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宋越想以此为由拉我下马,参劾我贪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