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暇过问,他们更是慢悠悠地来,临近年节的几天,干脆什么也不做了。
她一方面着急,另一方面又有些茫然,好像根本弄错了方向,使不上劲。
三法司还有另外两个主审,都是难啃的骨头,她也没想好要不要去见他们。他们是徐党,与徐延是长久的利益同盟,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,她又凭什么去说服他们呢?
太难了。
陆慎云在家吃完了年夜饭,没与家人们怎么相处,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。
府里很热闹,到处张灯结彩,贴了大红的对联和窗花,可他心里就是喜庆不起来,有些闷闷的。
他的母亲顾氏担心他,便到了他屋里去看他,只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,他也摇摇头。
顾氏道:“过两天,年初三,咱们一起到谢家去拜年。这一次,是要正经议一议你与惠莹的亲事了。你年纪也着实不小了,不能再拖了。”
这不是陆慎云想听的话。只是大过年的,他也不想与母亲争执闹得不愉快,便索性寻了个“朝中有事”的借口,去马厩牵了马,出去了。
大年三十的街道,冷冷清清的,昏暗,飘着雪。
他漫无目的地策马前行,却是浑然未觉地就到了青辰的府邸前。
小厮见是他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