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无尽地纠缠厮磨,身下是她雪白起伏的胸膛,耳边全是她娇媚幽咽的喘息,亲密,潮湿,燥热。她在他的怀里,娇软的酮体轻轻地颤抖,十根手指紧紧地攀着他,最后好像是化成了一滩水,柔软,顺从。
那个时候,他心里其实很有一种冲动,想要她,想要她的每一部分都成为自己的。以往的沉稳、理智、克制,在她面前消失得荡然无存。
只后来脑子里有个声音说,既不能与她白首,怎么能够如此轻薄,他才最终克制住自己……
什么阁老,什么老师,在她的面前,他不过是个难以控制住欲望的男人。
倒也没什么值得她喜欢的。
宋越拎起酒瓶,又啜了一口,温热的酒下肚,勾了一肚子的哀愁。
想想,也便罢了。在这昏暗潮湿的牢狱里,有这些温暖香艳的回忆,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。
赵其然忽然打了个喷嚏,睁眼,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脸上满是被褥和稻草的压痕。
“什么时辰了?你还没睡?”
宋越摇摇头,把剩下的酒递过去,“喝点吧。”
赵其然搓了搓冷冰冰的手,接过酒,“哪来的酒?还温的。”
“罗大人送来的。”
赵其然吸了吸鼻子,接过酒,“咱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