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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灏属于特别洁身自好的类型,所以他问起绪棠,宗煊不会觉得反感,也不用担心他对绪棠有点什么别的心思。
“嗯,他今天有工作。”宗煊应付道。
“这样啊。”吴灏点点头,转而又问:“那滕老板来吗?”
滕老板?宗煊脑子一转,“你是说以峥?”
“是啊。”吴灏笑道。
宗煊的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——今天这个场合,别说滕以峥了,就算是滕以峥的岳父都未在被邀请之列,换句话说就是不够格。而滕以峥跟宗家也没有合作关系,就连被投资关系都不是,只是跟他有私交而已,是不可能收到邀请的。那吴灏这样问就很奇怪了。
“你跟以峥很熟?”宗煊问。
吴灏摇摇头,说:“这话应该我问你吧?你跟他真是好友?”
“是啊,我们初中就是同学。”
“你有意帮他牵线跟宗氏合作?”
宗煊不明白吴灏怎么会这么问,但还是回道:“我跟以峥只是私交,我又不参与公司的事,以峥现在做的东西跟宗氏也挨不上边,我牵这个线干什么?”
吴灏一副了然又有些不知怎么开口的样子,琢磨了片刻才说道:“咱俩交情说不上深,但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,我跟你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