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挂断的时候,周逸森在电话那头说道:“孟时语,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
孟时语抿着嘴不敢出声,她刚才确实是在想他,不过她是在想该怎样和他早日撇掉债务的关系。
“我干嘛要想你?”孟时语故意反问着。
难不成他对自己这么有信心?是个女人就得想他?可笑!
周逸森嘴角带着笑,轻声说:“因为,我刚好在想你。”
孟时语拿着电话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,小声骂他神经病,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把脸埋进枕头里,红着耳根,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。
周逸森这张嘴,真的是分分钟会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。
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,放在床头柜上,拉过被子盖在头上,强迫自己不去想他。翻来覆去接近一个多小时,孟时语才真的睡着。
这通电话不仅让孟时语难以入眠,就连周逸森也是像打了兴奋剂一般,工作到凌晨。
第二天孟时语起了个大早,昨天耽误了一整天,今天得出车赚钱去了。
简单快速的吃完早饭,推开老旧的玻璃窗,让早上的新鲜空气涌进来,然后把胳膊伸到外面探了探。
感觉今天比昨天还要闷热,回卧室换了一件短袖上衣,还是穿着一成不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