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都大了,伸手接过酒杯,大不了喝完这点儿直接回家睡觉。
吴祺脸上重新挂上笑容,碰了碰孟时语的酒杯,先她一步干掉杯中的酒。
酒喝进嘴里,孟时语才觉得有些辣,又不能吐出来,只好闭着眼把酒全咽了。
第一次喝这种酒,既没有啤酒的麦芽味,也没有红酒的酸涩味,是一种说不出的干洌。
孟时语感觉喝完之后没一两分钟,劲儿就上来了,扶着桌子起身,说:“不好意思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我陪你去吧?”
孟时语躲开他的手,拿着手机和包,说:“我自己去。”
吴祺看着她脚步明显有些飘,忍不住勾起了嘴角,端起孟时语刚才喝酒的杯子,又倒了小半杯,一饮而下。
孟时语一走出来,胃里翻腾的厉害,赶忙用手捂住嘴,扶着墙快步走进洗手间。
脑袋晕乎的厉害,进到洗手间,来不及看隔间里有没有人,挨个推门,推到第三间才进去。
孟时语人生中第二次喝酒,完美复制了第一次的‘结果’,足足吐了三次,扶着抽水马桶,孟时语发誓再也不喝酒了,跪下叫她奶奶都不喝了!
确定自己吐不出来了,这才拿纸擦了擦嘴,冲完马桶,走到洗手台,站在镜子前,她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