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。
看着周逸森拐进洗手间的长廊,孟时语在大厅找了一圈,也没看见周妈妈。
索性到一楼的露天阳台上等周逸森,这样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就能看到她了。
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,孟时语不自觉的拢紧了一些,闻着西装外套领口上属于他的味道,心里莫名的踏实。
望向不远处别墅群的灯火,宴会厅的舞曲,酒杯碰撞的干脆声响,人们交谈时发出的阵阵笑声,都不属于她。
这一刻,突然好想回家,和周逸森窝在沙发上,就算安静到呼吸声都起伏明显,也比现在来得轻松自在。
孟时语趴在阳台的扶手上,用力闻了闻外套上的气味。
完蛋了,分开这么一会儿,她就想他了。
估摸着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,孟时语拉了拉身上的西装外套,转身走出阳台,准备去找周逸森。
刚走出阳台,就被人拦住了。
孟时语抬头看着挡住自己的人,是方才端酒给两人的侍应生。
“有事吗?”孟时语不解的问道。
侍应生向后退了一步,欠了欠身子,低声说着:“周先生喝醉了,在二楼等您呢。”
孟时语愣了愣,刚才看着周逸森只是有些晕,没有真的醉啊?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