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难不是？”
小北拗不过她，两人吃了饭就提着两个神秘的大袋子出去了。
西北街夜市的人口还是挺大，边上有两座人口较多的职业学校，一到晚上，这些学生倾巢而出，买什么的都有。
“姐，就这吧，这个位置挺好的。”小南转了一圈，挺了一个位置，边上是一个卖鞋的。
“行吧，就这吧。”这边上不是卖鞋的，就是卖包的，还有就是卖衣服的，没有显得不伦不类。
往地上摊了一块布，把衣服摆出来。
小北的电话响，小北接起：“喂。”
苏成煜听着对面声音的嘈杂，脸色立即黑了。
“喂。”看了看电话，是苏成煜的打的没错，怎么不说话。
“在哪。”半晌，那边才传来声音。
小北暗思，越洋电话反应这么慢吗？这么久才听见对方的声音。
“在外头跟小南逛街呢。”他什么意思，查岗。
她都没查他的岗。
“嗯。”
小北：“……”
“姐，你快过来，这个客人说要拿两件衣服，你帮我包一下。”小南的第一单生意顺利开张，高兴的大喊。
“那个，等你回来，拜。”小北对着电话啵了一声，当即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