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大户见百姓于泥泞中求存,也心生不忍,决意拿出大部分家产帮助贫苦百姓度过生死难关。”
容祁脸上的笑意略微淡薄了些,说道:“原来汴州还有大户呢?本宫一直以为汴州除了虞大人都尽是些老弱病残了,他们吃不饱暖不暖,现下连活命都是问题。不想……”
容祁话犹未尽,汴州刺史的额头上已经浸出了细密的冷汗,他总算是知道了,为什么容祁来汴州如此长的时间,不入城,未动作,原来就是在这里等着他呢!他们朝中人不作恶人,却将离人心的事情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,真的是好恶毒的心思。
汴州刺史心中被怨恨填满,浑浊的眼睛也在刹那间变得猩红,他盯着容祁和萧长清的眸色里充斥着杀意,却在转瞬即逝。
不管汴州刺史如何怨恨不满,他现在能做的,就只是打落牙和血吞,除了忍,别无他法。
容祁和萧长清对此都装作没有看见,又与汴州刺史说了几句,便笑着说:“汴州本地大户心善,本宫也少不得亲自感谢他们一番,不如这样,就由本宫出面,明日入城摆上几桌宴席,请本地的员外们喝上几杯清酒,算作谢意,虞大人以为如何?”
汴州刺史心中正悬浮汹涌,容祁的话音落了许久,他才嘶哑着声音道:“公主做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