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,就已经新欢燕儿的娶了别的女人。
这段灰暗的记忆中,让它痛很上了消毒水的味道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韩灵惜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,余依珊的坚强也渐渐地崩溃,身体的热度伴随着走道的空调冷气消散,她蹲在靠墙的地方,怀抱着膝盖,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上,给自己一点温暖,可她的身体还是抑制不住的战栗,环抱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紧。
那个姿态是人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有的,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,不希望自己受到外部的侵扰,本来以为自己早就刀枪不入,心若磐石,结果一瓶小小的消毒水自己就败了,原来自己这么不堪一击。”
或许败的不是一瓶消毒水上,令自己崩溃的是逃不开忘不掉的回忆。”
一个女音响起:“你是病人家属吧,病人现在做完手术了,需要人照顾,你去看看吧。””
余依珊撑着墙壁站了起来,欣喜的拉住护士激动地无以复加:“真的,没事了,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。”一边感谢一边鞠躬。
护士也被弄的不好意思起来:“没事,没事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,你快去看看家属吧。””
余依珊轻手轻脚的推开了病房的门,走到床边看见韩灵惜已经醒了过来,心里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