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尤文德没兄弟姐妹,只父亲有一个弟弟,家里有个独子比尤文德小五岁,一家子都是老实人,自尤文德父亲去世后两家关系淡了不少,尤文德有心借这次机会缓和两家关系。他就这么一房亲戚,在这个看中宗族的年代,他怎么也得帮上一把。
尤文德的堂弟已经考中了举人只不过自觉资质有限,举人的名次就不高,进士只怕无望,就没再考,尤文德因而去信趁此机会让堂弟跟他家的船队上京来,他看看能不能找同僚指导一二,怎么也要拼上一拼才不后悔,哪怕中了同进士也好,实在不行举人也是可以做官的,他拖拖关系也能谋个小官。
尤二叔一家在姑苏也是富户,一家人人口简单又都是和善人,加上又有一门在京做官的亲戚,在当地名声很是不错。
等周顺到了尤二叔一看礼品先喜上三分,再一看信,顿时觉得侄子还是和自家亲的,至于以前,一定是于氏做鬼,不然怎么她一死,侄子就对他亲了这么多,送这么重的礼,怕是侄子发现以前于氏做下的事了,侄子有心缓和,自家又要托人关系,尤二叔本是本分人,也没拿乔,只当以前的冷淡不存在,对着周顺把尤文德好一筒关心。
夜半,尤二叔一家商量尤文德的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