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一下,“你个棒槌,不是送是赐!”
敏宁立即捂着额头,扁了扁嘴,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?
不都是给她的吗?
“会不会用?”四爷也没有继续纠结下去,而是转移了话题。
敏宁点点头,像是想到什么睁大眼睛,“爷,您该不会以为我不会用才过来的吧?”
四爷不自在的咳嗽一声,又敲了敲她额头,“既然你知道怎么用,那爷就先走了,书房还有些公事要处理。”
敏宁忙拉住人,“欸,别别别,爷,我还有事要请教您。”
“什么事?”四爷嘴上说要走,但被拉住后脚却不动了,充分的演绎了什么叫做口是心非。
敏宁不好意思的松开他,对对手指,道:“那个,爷,这自鸣钟从哪儿买的?我想送一个给我阿玛,阿玛在作坊经常忘记时间,我想送一个给他,让他记得按时用膳。”
四爷眼神有一刻波动,他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说,“这种自鸣钟是番人从西洋带来,上岸后很受欢迎,只有少数被带入京城。你这台是广州十三行奉上来的。”他还以为叫住他是为了感谢他,没想到……
四爷的脸色当即降了一个色度。
这话不就是说,这自鸣钟有钱也卖不到的意思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