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的玻璃造价高,我们需要自己把方子弄来琢磨一下,尽快让工匠们将成本降低下来。对了,不是炼钢之法有了突破性发展吗?那就分出一些人研究玻璃,反正都是用高温锻炼,琢磨几下应该能够琢磨透。”
“这,主子,炼钢跟这玻璃是两回事儿……”
敏宁也只是突发奇想,见林源有反对的意思,便说,“这事你处理吧,跟阿克敦说,安排一部分人研究玻璃,反正我要尽快看到咱们的玻璃面世。”
“对了,你回去后捡一些没什么气泡的玻璃,让人用锡箔贴在玻璃其中一面上,再倒入水银。将融化过后的液体,在玻璃上抹平。做成镜子后,再给我送来。”
玻璃她是不知道做法,但是镜子的做法她却清楚。以前看的时候,闲着没事还照着模仿过。
林源倒抽了一口气,“莫非这就是洋人做镜子的奥秘?”洋人每次拉镜子过来,一到京城就被各个府邸哄抢。不是没有人研究那层银面怎么贴上去,只是没想到是用水银跟锡箔。
锡箔只有丧事和上坟的时候才会用上,而水银价格也不高,从来没有人把镜子跟这两样联系在一起,难怪这个奥秘一直没有解开,只能看着洋人大赚特赚。
敏宁点了点头,“宫里虽然有玻璃,不过显然没有参透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