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敏宁又上下扫了一眼儿子,怎么就没有一个地方遗传了她呢?
辛辛苦苦怀胎十月,最后生的孩子更像四爷,敏宁心里呕的慌。
三阿哥满月,是敏宁母子的喜事,所以四爷即使被灌得醉醺醺,还是被送进了东院。
闻到那股熏人的酒味,敏宁赶紧让人把自家儿子的小床推到隔壁厢房,她可不希望熏到自己宝贝儿子。
有丫鬟端了水盆进来,敏宁结果绞干的帕子给四爷擦脸。就接过递过来的浓茶,给四爷灌了进去。
没一会儿,四爷就呕的一声吐了出来,敏宁闻到那股臭味,反射性也想跟着吐。
最后忙叫人过来清扫,又是开窗又是拉风扇,才将屋里的气味散去。
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给四爷灌了多少酒,到现在他还有些神志不清。
敏宁干脆将他一个人放在屋里,自己跑到外面的榻子上躲一躲。
她实在闻不得那些酒臭味。
第二天,四爷一起来就捂着头,呻吟了一声。
“水……”
敏宁倒了一杯茶喂给他。
四爷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,问她,“怎么不听话?不是让你坐满双月吗?”
敏宁将杯子放回床头,说,“爷,我身体好着呢,叶医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