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愿意向贝勒爷献媚。
不过在钮钴禄氏眼中看来,耿氏有些傻,上回明明可以一个人去伺候爷,偏偏过来照顾她,让她既生气又感动,等病好后更是拿她当亲姐妹看。
这不,有什么话也不避着了,直接跟耿氏说。
“耿姐姐,你真傻,你也不想一想,这次随同四爷来了,可就我们俩跟侧福晋,以前在府里我们是不显眼,这回我们可是被送到侧福晋面前,侧福晋还不把我们当眼中钉子?”
耿氏被她这番话逗笑了,“妹妹,侧福晋平日里忙得很,哪里有功夫搭理咱们?而且刚才我也听人说了,侧福晋也是今日才到扬州,舟车劳累的哪有精力来接见我们。”
她阿玛私下里也为侧福晋做事,对于耿氏来说,自然是比钮钴禄氏了解侧福晋更多。
她入府的时候,阿玛已经交代了,进府后要敬着侧福晋,看护好小阿哥。
虽然说这些是侧福晋未必知道,但对于她来说,却是要时时刻刻牢记在心中的。
钮钴禄氏愤愤的撅起了嘴,觉得耿氏太笨了,别人说什么都信。
随即又在心里想到,大概也就是因为太笨,她才愿意和她打交道。
叹息了一声,钮钴禄氏心里又盘算开了,打算等爷来了扬州尝试在他面前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