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老头在衙门碰了壁,特别是得知自己侄子偷了一个贵人的东西。
葛兵已经画了押,承认卖掉的银子已经输给赌坊了。
如今贵人绝对不肯绕过他侄子,除非原价赔偿。
葛老头一问需要三千两银子,恨不得一头撞死。
这么一大笔天文数字的银子,他卖多少酒才能够赚到?
可要是不交出这笔银子的话,葛兵会被打五十大板,然后以盗窃罪流放千里。
葛家就这一根独苗,流放千里,路途遥远,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,葛老头自然要救他。
可官府只给了三个月时间,三个月时间哪里能够凑到三千两银子?
葛老头回到家之后,就四处找邻居借银子,然而知道是去赎他侄子,没有一个人肯借。
葛老头失望而归,站在酒肆前,这间铺子是他手中唯一值钱的东西了。
这几年京城的房价上升得很快,葛老头原来花了四十多两买下的这间铺子,如今都涨到快两百两了。
可是,就算将这间铺子给卖出去,还有两千八百两的差额,更不要说,铺子挂出去,一时之间也没那么容易卖出去。
就在葛老头抓瞎的时候,弘暻跟弘时这一对小哥俩再一次上门了。
“……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