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有差距呢,大概就会失望,而在见到之前,就是期待,心焦,忐忑之类的,总之的确挺在意。”
孙宜嘉点头,大概明白了这种感觉,世人面对喜欢的东西,泰半都会如此,她自己也有过,唯一的区别就是那种感觉的强烈程度不同。“看来五哥以前做的蠢事儿也情有可原,我日后就不再取笑他了。”
孙宜霖再一次无辜躺枪。
靖婉笑而不语,在听到下面“出来了,出来了”的喊声,立即来了精神,起身扭头看下去,其他人的反应与她差不多。
两个锦衣男子,看着就是被捧着长大的,面白皮嫩,神情倨傲,走路都没个正形,带着三分轻浮,一人摇着一把玉骨折扇,看扇面,当是名家之作,而另一人把玩着一串罕见的紫水晶手串,看到对方,都抬起头,用鼻孔相对。他们身后,都跟着几个小厮,抬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,从两侧走上中间用繁花装饰的圆台,平日里一向作为歌舞表演用。
两人似乎平日里就是死对头,又是一阵相互扯皮,将对方从头批到脚。
靖婉被他们吵得脑仁疼,不知怎么火气就上来了,顺手抄起旁边的茶杯就扔了下去。
哐当一声,安静了,看热闹的人也安静了,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扔下茶杯的方向,靖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