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香,虽然最开始是姑娘自己鼓捣出来的,之后的却全是她一首调制的,再熟悉不过,那种几不可闻却很好闻很独特的味道,以她灵敏的鼻子,怎么可能嗅不出,若是还找不到,她该有多无能。看了眼马车,蹙了蹙眉,“王爷,姑娘家清誉很重要,还请您多为姑娘考虑考虑。”
暗一有些不悦,“女护大人,那是主子,你怎可如此无礼。”
“叫我龚嬷嬷,两年前我被派到齐安府之时,我主子就换了人,那是骆家三姑娘,唯一的。”
暗一想到自家主子,闭了嘴。
李鸿渊半靠在马车内,将无知无觉的靖婉搂在怀里,如同患有皮肤饥渴症一般,手指不停的在她脸部颈部游移,光滑细腻的触感,似乎就叫他浑身颤粟。他有将靖婉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冲动,不过在听到靖婉因为难受而闷哼出声时,下意识的松了松力道。
低下头,双唇落在靖婉的额头,轻轻的,柔柔的,眼睛,鼻梁,鼻尖,脸颊,耳垂,颈侧,总是流连忘返,最终落到那诱人的粉嫩的唇上,舔了舔,却不敢深入,因为他知道,一旦深入,他就可能再难自控。这么多年,他像苦行僧一样不沾情欲,很清楚,一旦开了口子,恐怕就如那洪水决堤。
当他从新来过至今,十二年了,他终于将她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