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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感觉很真实,尤其是对方那双几乎将人溺毙了双眸,以及那低沉性感的声音,按照前世的某种说法,耳朵都要怀孕了,可靖婉将其纯粹的当成是梦,心很宽,遗忘起来也半点也不含糊。
可是看着她后背的龚嬷嬷就不知道多心堵了,而且依照她对那活阎王的了解,有一就有二,说不得日后时常干出这种“夜袭”的事情,还只能给他兜着,不能让人知道,自己捧在手心娇养着的姑娘,非但不能好好的护着,还要作为帮凶,将她“送到”饿狼嘴里,越想越气闷,一没注意,下手就重了些。
靖婉嘶的一声,倒吸了口两次,其实也不是太痛,只是来得突然,特别敏感些,不过,这身皮嫩到柔软的巾子稍微用点力擦都能疼的地步?真的快变成豆腐做的了?
龚嬷嬷忙放轻了力道,“姑娘,可是疼了?”
“没事,只是不知怎么的,感觉怪怪的。”
“是奴婢不好,一时走神,下手重了些。”要是能瞧见自己后背,就不会觉得怪了。
沐浴后,还是像往常一般给她护理身体,自然又擦了些药,痛感不会再有,只是这痕迹一时半会还不会消失。
靖婉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开始晨练,即便是在一身大汗之后还要再沐浴也无所谓,高门内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