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一直偏袒你,宜霖又说过一个字吗?你得了你爹那里所有的好,还想得到我所有的关怀吗?全天下的好处你一个人就想占全了,你的心也未免太大了点。……”
孙宜彬的脸色是真的快黑成锅底了,半点不作伪。
“夫人,够了。”袖手旁观的定国公终于看不下去了,本来,他还想着,如果他们母子两将话说开了,说不定能缓和缓和,毕竟,一直以来,夫人对长子冷淡,他也无奈,可事实上,是越说越离谱,关系大有再恶化的趋势。
“不够,今日既然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,那就彻底摊开了。”定国公夫人看着孙宜彬,眼神如同含了冰,“你是我长子,从你出生就对你寄予莫大希望,我尽心竭力的养育你,你二弟出生后,你那时也年幼,我担心你受人挑唆,对你更尽心,乃至对你二弟多有忽略,而宜霖出生的时候,你已经十多岁,我想着你也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,想着已经愧对了你二弟,再不能愧对你五弟,我就多看顾他一些,但也不曾对你不闻不问,就这样,你都还能嫉妒他,怀恨在心,更因为他开蒙之后,就表现出远超常人的聪慧,你就变得容不下他,你就想让他死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孙宜彬眼瞳急剧收缩,露出恐慌,慌忙的打断定国公夫人的话,似乎有预感,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