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心里不好受,也得撑着,于是,一面高兴,一面苦恼,还可谓冰火两重天。
被妹夫盖过风头的孙宜霖在一边微笑的看着,在他看来,不愧是骆姑娘的兄长,虽然不及骆姑娘沉稳,可是这份心性,还真是异常的难得。他将目光投向画作,越看越觉得精妙,尤其是那色彩的调配,他相信,当今的圣手大师也未必能达到这水准,这不仅仅需要耐心,还需要非凡的细心,思及此,孙宜霖脸上顿时有那么一丝丝的微妙,要说他这妹夫洒脱不拘小节,甚至粗枝大叶都合适,耐心或许还有,只是这细心,怎么都看不出来啊?摇摇头,所谓人不可貌相,说不定他是那种在某一方面就特别的细心的人呢。
“宜霖瞧着这百鸟朝凤图,又是面有异色,又是摇头的,怎么,是有什么想法吗?”孙宜彬突然开口说道。
因为这话太突兀,声音也不低,自然一下子将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,咦,莫非这位霖公子是心里不舒坦了?要知道,这百鸟朝凤图乃是第一副面世的工笔画作,即便是绘画大家,也最多从绘画的一些基本技巧上评说两句,多的确是不能说的,你不知道,没接触过的东西,你有什么资格去评说。
孙宜霖淡淡的看了孙宜彬一眼,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黑他。“大哥多虑了,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