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,甚至挺身而出为其辩解,而让众人觉得姑娘如此的离经叛道,没规矩,不成体统,还不如事先就让他们知道点,那么,他们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,就会提早与姑娘说出来,而不是等到事情严重的时候,弄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骆靖博一惊,猛地抬头看向骆沛山,“祖父都知道?”
“不全知道,但主要的还是知道。”
“祖父不生气就好。”骆靖博还是不希望自家小妹受罚。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你小妹,从来就没想过伤害别人不是吗?其实,祖父早就发现了,她是个不同的姑娘,她看似温婉似水,其实骨子里爱憎分明,坚韧不屈,想别人不敢想,能别人所不能。如果让其他女子知道她的想法,嘴上会骂得很难听,其实心里只怕是嫉妒得不行,更是向往得不行,她们自幼就被教导,以夫为天,就没想过自己夫君以她为天?她们不能想,不敢想,更不敢说。那是要被沉塘的。靖博啊,祖父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迂腐的不讲理的糟老头子。”
骆靖博失笑,“祖父可别这么说,您可是个儒雅的老头子。”
“你这嘴,跟小妹学坏了,你这胆子,更是跟你小妹学大了。”
“那不是看您跟小妹那么亲,才多久的时间,就把我们这些跟在你身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