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有个好歹,指不定传出我们骆家霸道不容人,这姑娘还没嫁入婆家,就开始对外室子下手。”
骆老夫人这话,那可是半点不客气,难堪的绝对不是一个两个人。
最恨的莫过于孙宜霖,他始终不相信这是他的孩子,他平常并不怎么喝酒,酒量浅,容易醉没错,但是,从来就没有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时候,而且,不管是在城里,还是出了城,他身边都不曾离过人,这沈家的区区庶女,她有多大能耐摸到自己身边来,且不说他身边的人对他向来中心耿耿,就算是被收买了,但是,当他是死人不成,这有人爬到他床上,让他睡了,他会半点印象都没有?
“老夫人……”
骆老夫人一摆手,“你什么都不用说,事情是怎么回事,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,你与婉婉的婚事,最初也是我们家的错。”是他们选择了孙宜霖,主动找上了他。
孙宜霖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,一瞬间脸色惨白,“老夫人,这姑娘我根本就不认识,她肚子里的孩子更不可能是我的。”孙宜霖急于辩解,眼神带着脆弱,声音中带着恳求,他不想这么就被判了死刑,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姻缘,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没了,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过,什么都没做过……
看到他这模样,骆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