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让秦天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,他现在只觉得,主子还真是仁慈,他那女儿如此的冒犯,居然没掉一个头发,而他们戴罪的,也只是受了伤,没残更没死,可不是天大的仁慈了。“主子放心,此事绝不会有下次,如若不然,属下亲自了结了那孽女。”
“你女婿那里要怎么做,不需要本王教你吧?”
“请主子说放心。”
“行了,滚吧。”李鸿渊起身,不紧不慢的离开,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。
秦天鸣缓了片刻慢慢的爬起来,咬牙忍住身上叫嚣的痛。
李鸿渊回了书房,“骆荣平如何了?”
“回主子,两成死亡,八成瘫痪。”
李鸿渊没再过问,“明儿开始,每日都给婉婉送些时令果子。”
“主子放心,奴婢都记着呢。”
而骆家,这一夜倒是没从三房传出什么噩耗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今日无早朝,到衙门点卯的时间倒是可以稍微的推迟一点,骆沛山到三房看了骆荣平,从整晚都时不时来瞧一瞧情况的太医口中得知,他这三子的命保住了。骆沛山微的送了一口气,虽然这混帐不听话一意孤行,想着出了事儿也是他活该,表面看着冷硬无比,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软,如今这样也好,不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