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你祖母说说体己话,晚些时候再过来。——嫂子想老夫人也是想得紧呢,小女冒失一回,就请老夫人多陪陪嫂子了。”
“你这丫头也不必与我客气,嘉姐儿虽然是外嫁女,在我心里啊,跟没嫁前是一样的。”
靖婉蹲了蹲身,离去。
“这么好个丫头,可惜了。”孙老夫人又是一声叹息。
“祖母这是见一回就要惋惜一回?”孙宜嘉失笑,“婉妹妹第一次与人定亲的时候,我就替五哥惋惜,不过,他们后来定亲了,我倒是直接与婉妹妹说,有可能就把亲事退了,在骆家的日子越长,就越觉得定国公府不是人呆的地方,我都出来了,怎么忍心看到她进去,就好比‘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’,这里面不仅仅是娘的关系。”
谁家“奢”,谁家“俭”,不是由富贵来定论的。
“这男儿错了一段姻缘,还可以有下一段,女儿家却不行,所以,我宁愿看着五哥痛苦,也不愿婉妹妹深陷泥淖。”
孙老夫人又岂能不明白,不过还是伸手点点孙宜嘉,“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还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没良心。”
“值得啊。”
是啊,值得啊,一个“外人”值得她这么做,作为亲娘却伤透她的心。
孙老夫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