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就不算小了,如此这般的折腾,也实在是受不了,加上除此之外,那些人倒也没将他如何,如此,也就懒得再去想那么多,只是,正主儿在如此远的距离,还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眼前的黑布被拿开了,因为在室内,光线不算强烈,虽然有所不适,持续的时间却并不长,然后,他终于看清了坐在几步外主位上的男人。然后,就那么怔愣住。
虽是随性而散漫的坐姿,去从头到脚都体现着他的雍容尊贵,看似不见情绪,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,哪怕只是一身麻衣,也绝对不会有人认为他是普通人。而让男人真正怔愣住的,并不是这些,而是那张脸——他以为自己已经遗忘,可是看到那相似的容颜,才发现,非但没有忘记,更像是日复一日的用刀扎刻下不灭的痕迹。
“婠婠,婠婠……”怔愣之后,男人如同崩溃一般,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,泪如雨下,甚至越哭越凶,甚至有几分嚎啕大哭的架势,乃至身体支撑不住,弯下腰,额头抵在地面上。
李鸿渊微微的眯眼,看样子,之前的猜测怕是有出入呢。
他知道,“婠婠”乃是他生母的小字,这种称呼,一般都是很亲近的人才会使用,比如长辈对晚辈,还有就是夫妻之间。这男人的反应可不像是血亲会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