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钰寒沉默,也就等同了默认。
李鸿渊嗤笑一声,“你与你口中那个抢了你未婚妻卑鄙无耻小人,本质上都一样,他杀了她,再来后悔万分,自以为是的装了二十多年的痴情种,也不问问死了的那个人要不要,然后就可劲儿的往本王身上弥补,只要本王不窥视皇位,就像忘了本王的出生代表着不祥,捅破了天他也给兜着;你护不住她,也在那玩那套痴心不悔,同样的,你问过她需要吗?然而,她就一死人,你们想问,那都得跟着下去,可惜你们都贪念红尘,没痴情到愿意下去陪她,只按照你们的意愿想当然的活着。你现在知道,她的死与你有莫大的关系,就准备折算到本王头上。
她是死人,本王还活着呢,你们问过本王需要吗?在本王没权势没地位,甚至性命都那以保证的时候,他的补偿能给本王这些,所以,接受了;你呢,你认为本王会需要你?在知道你所作所为之后,还会放任你逍遥的活着?闵钰寒,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认知?”如此的说着,眼中的嘲讽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前面的时候,闵钰寒很想反驳,自己怎么可能跟那个人一样,可是等听完了,他无言以对,尽管肺腑都火烧火燎的痛,却越发的觉得他跟那个人似乎真的是一样;信心满满的想要帮忙,不过是自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