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太医。”
一句话,彻底的打断了李鸿铭的思绪,回头看向他,“一个侍妾而已,何以劳烦太医?让府医瞧瞧就好了。”打消了之前的念头,拿捏不住骆沛山,却招惹了这活阎王,实在是得不偿失,这混蛋要整他,他根本就无处讨回。而且,当初纳骆靖颖的时候,外人就猜到了有猫腻,因为没有真凭实据,倒也没人敢胡乱说什么,现在把太医请来,一把脉,岂不是一切都露馅儿了?到时候骆家的颜面折损得更厉害,但是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形象也会被败坏干净。
“三皇兄至今无嗣,母妃也着急,之前那个侍妾怀上的时候,医女日日守着,太医也是每三日请一次脉,现在这个,出身可比那个贵重多了,三皇兄反而怠慢了?”
李鸿铭面不改色,“六弟这却是误会了,想来该是三哥我子嗣缘比较薄,之前那孩子,说不得就是太在意了,福气太厚压不住才没能保住,所以,现在这个,轻贱些或许更好些。”
“子嗣缘薄不薄与本王无关,这太医势必要请的,总要让本王知道,究竟是真动了胎气,还是有人成心想弄鬼?是前者的话,那就只能是三皇兄你倒霉了,如果是后者,本王少不得要弄假成真了。”
李鸿渊淡漠的话语,里面暗含的意思,却叫人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