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习以为常,可他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哪怕是被他揭开伤疤,戳得浑身血淋淋的,那也只能受着,不敢哼一声,一般人……好吧,一般人也都养不出他这德性。
跪着的两人,面皮涨得通红,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,那都是当老子的作出来的。
“王爷,长平侯府的事情,奴婢略知一二。”此时,龚嬷嬷突然开口说道。
如果是一般的下人,李鸿渊自然不会理睬,不过,一般的下人也不敢这时候说话就是了。李鸿渊看了靖婉一眼,见她似乎有点好奇,算了,媳妇好奇,听听也无妨,也能理所当然的多看看她不是。“说。”
当初龚嬷嬷离开京城之前,为了给靖婉铺路,自然是提前了解过京城各家的情况,对于长平侯府,大概是因缘巧合,了解得还非常的详细。“长平侯府现在的侯夫人其实是继室,据说是常年缠绵病榻,姨娘当家,侯夫人在必要的时候才会露面。当年长平侯元配夫人难产而亡,续娶现在的夫人,嫁给长平侯十几年,被说成是不下蛋的母鸡,而长平侯怜惜她体弱不忍她受孕育子嗣之苦,倒是颇受好评,”说道此处,龚嬷嬷露出一个讽刺的笑,“而实际上,这侯夫人不过是个摆设,平日里不出现,不是身体不好,而是被幽禁在侯府的一个小院,虽然不至于备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