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身份地位,甚至为了彰显自己的仁义,让嫡长子联姻。正常情况下,商户女能给侯府的嫡长子做妾,都不太够格。”
跪着的两人,哦,长平侯的嫡长子跟长媳,如果刚才是因为畏惧,那么现在就是不甘与痛苦,还有被掀开伤口的无地自容与难堪。
“……而这个商户女,还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,看着与大把的嫁妆,可是一个铜子儿都没过她的手里,毕竟,那只是长平侯府跟商户的一笔交易,舍了钱财,买了想要的路子,岂还会舍一个宠爱的姑娘去给一个完全没有前途可言的男人。好在这商户女除了性情软绵只会忍气吞声,其他方面勉强还是凑合,夫妻二人相携,也算和睦。”
啧,这简直就比那戏台上演的还精彩无数。
“长平侯的次子,其爱妾所出,出生就记在了继侯夫人名下,以嫡子的名义养大,据说端是风流倜傥,文采斐然,按理说,今日这样的局面,他不该不在才是。”
众人四下张望,“在这里。”不知道谁喊了一句,随后,那个方向便让出了一条路。
“不关我的事儿,不关我的事儿……”大概是处于变声期,一副公鸭嗓,还带着泣音,有人似乎想将他推出来,迟迟不见人,大概就能想到他是什么状态了。
这一次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