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手中接过醴酒,走到靖婉跟前,再吟颂祝辞:“甘醴惟厚,嘉荐令芳。拜受祭之,以定尔祥。承天之休,寿考不忘。”
靖婉行了拜礼,接过醴酒,大长公主回礼,随后,靖婉入席,跪坐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,双手持酒杯,象征性地沾了沾嘴唇,即便是如此,还是尝到了些味道,甜甜的,有点像是普通的甜酒,不过,骆家这样的人家,用材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米。
靖婉将酒杯置于几上,周应霜奉上一小碗晶莹剔透的米饭,靖婉接过,吃了一小口,搁下,再向大长公主行礼,待对方回礼之后,靖婉起身离席。
靖婉走到骆荣彦与张氏面前,跪下来,聆听这二人的教诲。
骆荣彦百味杂陈,早就打好了腹稿,这个时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片刻,骆荣彦才开口,“愿尔一生康泰,平安顺遂便好。”
张氏在一旁轻轻的抽噎,一个字没说。
这种情况倒不是没有,自然不会被人诟病。只是骆荣彦那是教诲吗?在众人看来,倒是感概他一片拳拳爱女之心。
靖婉心中也颇为复杂,他们不是合格的父母,但是,也不是渣父渣母,至少,现在这个爹,相比前世的那个爹,已经好了太多太多,不知道是因为前世太过失望,所以不再奢望,还是在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