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最年长的那位,常年吃斋念佛,再慈悲不过的一个人,这会儿都动了真火,砸了东西,“他裴知世欺人太甚!”
其他的或许还会将苦水往肚子里咽,这位却不然,说破了天,也是裴族长不占理。
正要去找裴族长当面理论,却是族长夫人先一步匆匆的赶来,一个劲儿的说好话赔小心,好话说尽了,才将人给安抚了,即便是如此,还是被人给不客气的撵了出来。养尊处优多年,尤其是坐上了族长夫人的位置,还从来不曾如此的低声下气,要说一点怨气都没有,那是不可能的,可是这事儿她不得不忍耐,咽下那口气,这才去找裴族长。
在裴氏,尤其是在主宅,基本上是裴族长一言堂,他说的,媳妇儿孙都只能遵从。
几十年的夫妻,对他不可谓不了解,可是这事儿,他一个大男人欠考虑,自己不能不过问,不然,传出去,经营出的好名声就该毁于一旦了,于裴氏而言,无异于雪上加霜。也好在裴族长也不全是刚愎自用,听不进话。
“是为夫考虑不周,万幸夫人阻止了,回头我亲自去与婶母赔罪。”
族长夫人点点头,“如此,妾身就先回去了。”对于这个相敬如宾的夫君,她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如此,那位辈分高的裴闵氏倒是逃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