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差点绷不住,可是,靖婉不过是“实话实说”,如果否认了她的话,不就是等同于否了她自己?可是,有些话,哪怕是相同的,不同的人,不同的语境,那意味可就完全不一样了,比如现在,怎么听怎么像是讽刺。柳王妃的脸色有点黑,她是想给苏贵妃解围,这一下只怕是吃力不讨好。
“既然有危险,就该早些回来,何以还逗留这么久?”苏贵妃淡声道。
“母似莫怪,王爷说,日后怕是没机会出京了,所以趁这个机会,多看看走走,免得这一辈子走完了,还留下遗憾,想来,父皇也是体谅的。”
是不是继续说下去,就是她不体谅了?
靖婉看着苏贵妃越发维持不住的表情,有些人就是爱想太多,脑补来,脑补去,心塞的还是自己。
“皇上最疼的就是渊儿,真想出去走走,皇上岂有不允的道理。”
“父皇偏疼,却不是我们小辈肆意妄为的理由不是,王爷或许是随性了些,但是,该有的轻重还是知道的,毕竟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,只是贪玩就去破坏,总归是不好的。”
“老六媳妇是个明理懂事的。”苏贵妃看似依旧平和,眼中却带着异样的审视,这骆氏今儿是铁了心要跟她对着干?“此事暂且不说,你还是与本宫说说,这大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