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靖婉,重点。”李鸿渊徒然拔高了声音。
第一次,李鸿渊第一次这般连名带姓的喊她,可见,他此时此刻真的是气狠了,搞不好随时都可能失控。
李鸿渊的怒气,有点超乎靖婉的预料,他不该看不出她现在的状况,她分明好好的。靖婉却不知道,她身上染血,无端的刺激了李鸿渊的某根神经,那是李鸿渊记忆深处不能碰触的禁区,只要那一日没有过去,只要一切没有尘埃落定,李鸿渊就不可能放下,稍微不注意,碰触到了,就可能会炸,这一炸就不知道多少人会遭殃。
“没什么,只是有个老刁奴跟我动手罢了。”靖婉营造出现在的场面,可不就是为了“告状”。
这样拙劣的完全不走心的“布局”,李鸿渊会看不出来吗?一眼看穿之后,完全相信他媳妇儿,还会配合到底,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众人,任何情况,他媳妇儿的话就是真理,黑的也是白的,白的更是白的。
李鸿渊目光如刃的看向稍微离靖婉远了些那位姑姑,那目光就是实实在在的在看死人。“来人,将这老刁奴给本王拉出去,杖…五十。”毙,改五十,那也是给苏贵妃面子,听上去好听点,但是,活阎王亲自发话了,行刑的人敢轻轻地打,回头那杖棍就该落到他们自己身上了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