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长公主完全没有,“厚此薄彼倒不至于,不过是男人的劣性根犯了,见到美貌的女子就两眼放光,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”
有些人还没有明白,不过经过身边的人的提醒,转瞬也就知道了,都闭了嘴,不想在问什么,毕竟,男宾那边,有自己的丈夫在,女人对于自己男人好色这一点,总是深恶痛绝,而对自己儿子,却一向是担心少了人伺候,总是如此的双忠标准。
对靖婉心有埋怨,然则,同样“敢怒不敢言”。
这些人的反应,倒是在情理之中,靖婉倒是淡定的很,全然不在意,那些人再怎么叫好,也就能过过眼瘾,想要摸上手,吃到嘴,那是断然没有可能的。
大长公主拍拍靖婉的手,“不用管她们,这男人有劣性根,女人又何尝没有,这女人的劣性根就是,明知道是自家男人的问题,非要怨天尤人,认为是外面的狐狸精勾人,生生的将自己逼成怨妇,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,不是男人自己动了歪心思,外面的女人还能非扒着不放?”大长公主一边说着,一边嗤笑。
大长公主说出这样的话,靖婉有些意外,不过想想,也是在情理之中,毕竟,不管是什么环境背景下的人,那总有那么些“异类”,如果所有人的思想都是一成不变的,那么,就将不存在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