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他一金尊玉贵的王爷,怎么会养出这么特殊的喜好,倒也不是跟那种叛逆期的人似的,专门找刺激,似乎总是带着笃定的自信,“阿渊,你不怕,你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,可是我会怕,你知道我刚才快被你吓死了吗?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刚才在马上的人是我,站在旁边的是我,你会怎么样?”
会怎么样?李鸿渊猛然间抱紧她,“抱歉,婉婉,为夫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靖婉伸手抱住他的腰,“说好要白头偕老的,我不想出现一些原本可以避免的意外,我只想跟你好好,哪怕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都无所谓。”
“对不起,婉婉,对不起,不会了,我发誓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靖婉的情绪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,然后看着这场地,异常的不顺眼,“工部派来的人,也脑子进水了吗?让他们立马过来拆了,如果再让我看在一星半点,就准备回家跪搓衣板。”靖婉这是典型的迁怒。她是后宅女子,自然用后宅发的方式,没办法将他们如何,自然就找他们的夫人,简直就跟活阎王的某些做法一样。
李鸿渊站在旁边,负在身后的手,无意识的动了动,也不用回家跪什么搓衣板,他就能帮自己媳妇儿讨回来,完全没有那些其实是被他牵累的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