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动而富有神韵,未曾夸张,但是见到画的人,怕是都会为画上的女子心动。
这是她,好像又不是她。靖婉自认为,便是再给她十年的时间,都达不到这样的水准,毕竟,这些东西,那也是讲究天赋的。
然而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某人的“天赋”是不是太好了点,而且,与其说是天赋,不如说是熟稔,那种熟稔到了骨子里,下笔如有神,不用思,不用想,完全就是比随心动,而存在于心里边的,那简直就像是刻上去的,能深刻到这程度,也不知道是划了多少,有些事情,就算是想要自欺欺人,在这一刻,似乎也做不到了。
李鸿渊将笔在笔架上挂好,看向靖婉,眼神中依旧温柔缱绻,“婉婉有没有想要问的?”
靖婉手上揪着帕子,直直的看着李鸿渊,眼神难以形容,有些事情,因为自己经历过,所以并不难出猜测,毕竟,若是没有经历过,听别人说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,更遑论去想。“阿渊,‘曾经’见过我,对吗?交集还不浅的那种?”
李鸿渊轻轻的颔首,“对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靖婉将帕子捏得紧紧的,指尖都开始泛白。
李鸿渊明显的感觉到靖婉的情绪不对,与自己预想中不太一样,眼睛不眨的看着她,尽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