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程度上,其实有点龟毛,追求完美,从最开始的时候,或许是真的七零八落,到现在,不管是下刀,还是从尸体上取下来的东西,都堪称井然有序,只是因为死亡不正常,血多了点。
暗二带着两个人上前,尽量的忽视那场景,就注意力落到龚九身上。“怎么样?”
龚九没回应,低着头,还在一寸寸的大量,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与什么忽略的地方。
一直到龚九的视线无意中放到那被抹开摊成博纸一样的大脑,其中好像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,但是,看上去好像又什么都没有。
龚九脑中的某个想法顿时乍现,偏偏又一闪而逝,没能抓住源头,然而,却也抓住了现在最关键的东西,“快,去弄些香灰来。”
三个人面面相觑,那什么,这庄子上上哪儿去弄香灰?根本就没烧过香好不好。
“隔壁庄子上有香,没有现成的,就烧,不需要太多。”龚九冷声道。
显然,现在,龚九才是老大。
因为不确定长平侯继夫人身上有没有危险性,所以,最开始的时候,龚九手上就戴着特殊的手套,因为这手套,才保证他在随时接触毒药的时候而不会受到影响。
这会儿伸手,从“薄纸”的边缘,一点一点的往里推进,沿着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