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暴露出去吗?还没过河呢,你们这就准备拆桥了?”女子握着手上的瓷瓶,淡声道。
“那是你的事情,做不到,又要你何用?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全部都咬出来?”
窗前的人,嘲讽的勾了一下嘴角,“李鸿渊能或者回来,不用你攀咬,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,他死了,你攀咬再多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原来在你们眼里,王爷还有活着的可能啊,我还以为你们行事多周密,设下的是必死的杀局呢。这么说,还真是高看你们了。”
“这与你无关,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衣袖一甩,径直的从女子身边擦过,大步的离去。
重新归于安静之后,女子随意的扔了手中的瓷瓶,在一张简单的木椅上坐下来,单手托腮,相比刚才隐隐带着不忿与嘲讽,现在全完的安然下来。
黑暗中,神思有些飘忽,那些人,都当她是地上的泥,想怎么踩就怎么踩,而自己,都必须按照他们安排的路去走,没有自由,没有尊严,更没有自我。
在晋亲王府,其实是她最快乐的一段时间,不用迎来送往,不用欢场卖笑,王府里大多数人因为她是王妃身边伺候的,都敬着三分捧着三分,而知道她身份的人,就算不是那么信任她,很多事情都将她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