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上,拿他的眼神跟儿女成行的刘大姐比?
“我打算跟师父说一下,把这工辞了,往后不叫她来了,最近她们就是弄些小茶盘、托盘,打磨和刷油漆的活儿,你师嫂怀孕身体不一样,她闻见油漆味儿不舒服,老恶心。我听人说,长期弄油漆对身体可不好,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媳妇,还指望着她给我儿子再添个妹妹呢,可不舍得叫她大着肚子吃苦挨累。”李师哥明显是高兴坏了,絮絮叨叨跟杨边疆说个没完,“要说咱这厂里的活儿,其实真不太适合女人家干,都是些木工、铁匠的粗活,可这不也是没办法吗,就这还是厂里照顾自己人呢。”
杨边疆一听,哎哟,油漆味儿对身体不好?冯荞最近也是干的刷油漆的活,是不是叫冯荞也别干了?或者想法子给她换个别的活儿。就像师哥说的,谁舍得自己媳妇吃苦挨累呀,将来要是冯荞嫁给了他……
那啥,暂时好像想的太远了。
杨边疆心里默默记了一下,寻思着好在这批刷漆的活儿也快做完了。其实他们那时所用的油漆,又是用在茶盘上,基本都是古法油漆,桐油和其他原料熬制的,相对还是很安全的。但是没法子,心里喜欢一个人,不由自主就关心她。
“哎,你想什么呢?一脸傻乐呵。”李师哥打断杨边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