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娘说,这颜色做新媳妇能穿呢。
    杨边疆没告诉她,这颜色的料子镇上供销社确实买不到,他在县城托了人买的。看着她那纠结的小表情,杨边疆忍不住就伸手拍拍她的头,故意用那种哄小孩的口吻:“我大你小,小孩就要听大人的话。”
    “去你的,你才小孩呢。”冯荞嗔怪,回应她的是杨边疆开怀的笑。
    二伯娘东拼西凑,又回自己家拿来攒下的鸡蛋,好歹张罗了一桌拿出手的饭菜。大伯、二伯他们陪着杨边疆的堂叔一起喝酒,酒足饭饱,宾主尽欢,堂叔和杨边疆便也该回了。二伯娘忙给收拾了东西,把杨边疆带来的蜜饯点心和喜糖退回去一半,冯老三家也没准备别的回礼,蜜饯喜糖退回去一半,风俗上叫做“两头甜”。
    “边疆啊,你说我这少心没肺的人吧,我才想起来,有个事儿不合适呀。”
    “啥事不合适呀,二伯娘?”杨边疆忙问,今天他来定亲,可都是事先请教过家里长辈的,难道他哪儿礼节不对?
    既然订了婚,杨边疆随着也就改了称呼,他本来都叫婶子的。
    “你看,你们这都订婚了,你爸妈还没见过冯荞长啥样呢,那天你妈来我家,冯荞上班也没在,你们也不用像人家那样相亲,我就马哈住了,哎你说我这事办的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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