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去了。
孔志斌愣愣地站在原地,靠着土墙,心里顿时像扎了一根尖刺似的,他两腿一软,砰的跌跪在地上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!
孔志斌抬起手,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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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伯娘家门口,催妆锣鼓一队排开,热热闹闹的欢腾着。
其实那时候也没什么好“添妆”的,日子穷,自家肚子都填不饱,哪有什么拿来添妆呀。交情好的村民邻居就过来看看坐坐,说几句贺喜的吉利话,至近的亲戚朋友,手头上宽松些的,可能会按照当地风俗,买两包点心、送一个脸盆、手巾之类的。
更多的则是来表示帮忙。没钱可以出力呀,明早上新娘子出嫁,要用人抬嫁妆呢,新娘子那满院子的柜子箱子,都要绑上红绳,一路抬着送到婆家去。抬嫁妆的队伍越长,新媳妇越有面子。
这些嫁妆,在前儿一大早,由农具厂的李师哥指挥几个学徒和几个临时找来帮忙的乡民,一路抬着送到二伯家来,最新做出来的大衣柜还散发着油漆味儿呢。
冯荞此刻正呆在东屋里。她出嫁办喜事需要一间单独的屋子,为此二哥把他住的东屋暂时腾了出来,虽然只有一个晚上,可二哥今晚可没地方住啦,只好去大堂哥家打地铺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