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我也没感觉到疼,什么感觉都没——”夏夜话还没说完,怔住了,他看到自己脚踝有个黑漆漆的手印,干枯消瘦像是骨头印上去的,但颜色发黑,是真的黑,不像是青了肿了,反倒像是谁恶作剧将黑色颜料涂上去一样。
骆迦叶看到这个手印脸唰的冷了,用手按了下,“疼吗?”
夏夜摇头,“不疼,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骆迦叶说完不见了,等会端了盆热水还拎了只药箱过来,他坐在夏夜旁边,抬着夏夜的小腿放在膝盖上,拧了热毛巾覆盖在夏夜脚踝上,夏夜不自觉的缩了下,骆迦叶蹙着眉问:“疼?”
“没、没,热的。”其实也不是很热,就是痒痒的。夏夜看过去,骆迦叶的手很白,十分修长,骨节分明,手上有肉的那种晶莹感十分美感,在灯光下营造出一种苏的感觉,夏夜觉得自己鼻子痒痒的,嗓子也干巴巴的。
骆迦叶听夏夜说热,一手握着夏夜的脚,另一手等毛巾微微凉了敷上去轻轻擦拭,但颜色丁点变化都没有,还是那样的黑漆漆,不由脸冷了几分,“去医院。”
这点小事就去医院。夏夜望着外面大雪黑漆漆的夜,他实在不想出去了,抱着骆迦叶胳膊,说:“别麻烦了,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,你看。”晃动了下脚踝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