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她爹在陆家地位不如陆震远,她夫婿在颜家又是最平庸一个,她在娘家婆家行事俱都战战兢兢,仍旧避不开麻烦。便是名门贵女,也是有上中下等之分的。
“不必。”如玉面无表情道:“颜府无人不知我与她不和,你既然选择帮她,就别来我这讨好了,陆无双心眼小,让她知道你两头讨巧,怕你是要不好过了。”
陆莺捏紧帕子。
“二堂嫂,小心身子,赶紧回去歇息吧,中庭风大,当心别著凉了哪。”颜琛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,吊儿郎当地晃了过来,后头跟著匆匆去返的七管事。
七管事很快地将陆莺送回她的院子。
如玉看向苏珩,眼里有著一丝温热。
“颜姑娘,清者自清,她特意上门添堵,你难受就遂了她的意了。”苏珩眉目温柔地望著如玉,他身上又是一件七拼八凑修补出来的褐色粗布衣,领口与袖口都带著脱开的丝线,但即便如此也遮掩不住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韵姿仪,衬上秀美绝伦的面容,美好得不似人间颜色。
美人画皮难画骨,说的大抵是他。
如玉拭去眼角的泪。
便是这个人,不论是名门贵公子或者街头孤儿,始终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身前,为她挺身而出。
苏珩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