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通报,这一来一往的寻常人少说都要大半个时辰,您要召集人手,填写捕单,还能来的如此迅速,怕是汗血宝马都没您脚程快啊。”
刘夏内心暗叫糟糕,朝一言不发的陆无双投去一眼。
“夫人,您看这......”
陆无双看著谢璃摆出的态度,咬牙道:“没听见老夫人的话么?还不快带人撤走,谁去通报你都信,也不知查证消息真假,当初是如何当上京兆尹的?”
如此一言,刘夏的面色也不好了,“听见没有?都随本官离去!”说罢也懒得朝陆无双与谢璃告辞,一团混乱中迳自带人撤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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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室后山围场。
“爷,您醒了。”叶九喜道。
宇文玨急坐起身,脑中一片剧烈的晕眩,他急喘著气,拇指用力地压著额角试图纾缓疼痛。他在护国寺昏迷了?
“相爷,快请躺下。”一旁的老御医连忙将他按回床榻,“您跌落时不慎磕了头,不能如此仓促坐起。”
宇文玨依言躺了回去,却又立刻惊坐起身。
“相爷?”他急忙环顾四周,发现此处是皇帐,这里头眼熟的摆设,分明是秋猎时正雍帝御赐给他的奢华大帐。
“是。”老御医拉过他的手把脉,一边道:“您早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