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内心不无讶异。
这是当年陆家与七皇子,也就是和亲王密谋造反的罪证,正雍帝即位后,和亲王这几年仍旧蠢蠢欲动,后被查出和亲王与南夷皇室勾结,遭正雍帝流放漠北。只是他背后的陆家查觉风头不对便抹去痕迹隐匿无踪了,中箭落马的只有陈刚等人。宇文玨这些年费心搜罗罪证,其它都差不多了就缺了最一开始还是皇子时期双方接洽的那部分,由于时间久远,追查困难,原预计至少还需两三月的时间,谁知不过十馀日,爷便说全整理好了?
他总觉得爷似乎有些变了。这种改变说不上来,心境上,处世上,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气势,还有酒后流露的浓重哀伤,总之,便是变了些许。
“爷,那夫人那......”
“紧盯著陆家那边预防他们的动作,也莫要让他们找上如玉了,保护好她。”
“......”叶九一顿,“小的是指,要将夫人放出宗祠寻大夫看诊么?她挨了老夫人的打,背伤似乎严重无法安躺,毕竟夫人此时‘有孕’在身,传出去不好。”
晚画找上他后,他便朝宇文玨递了消息,待到宇文玨回过来无事二字,他才采取行动。只是从未做过坏了宇文玨名声之事,仍旧有负罪之感。
此事顺利得出乎他的